柠檬瓜

翻译&转载
大概。。是脱坑了

【授翻:Kein Weg Zurück (1)】

被孤立,被针对,自身也惶惶不安,汽车人小队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地球更是有严重危险。威震天现在比以往都要强大且反复无常,而且他不打算让任何人阻挠他的大计。

忠诚即将被考验。关系能否被修复。这一次,地球与赛博坦的命运都掌握在大家最不欢迎的一对tf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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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E系列第三部

目录及须知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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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温暖舒适的春风中挟带着花香和水泥的潮气,完全不符基地里突如其来、留下他们几人一齐目瞪口呆地仰望着蓝天的变故。划过那蔚蓝的是一抹遥远的明黄和紫色,若不是有芯根本看不见,一道喷气式战机独有的尾迹在晴朗无云的天空中留下了一条灰白将蓝天一分两半。

此前话语从未真正抛弃过擎天柱——他有许多发言都是结巴着支吾着渡过去的,但他发现自己在想这是否是他第一次真正哑口无言。音节到了他嘴边欲要呼出却又湮灭,他的嘴无声地一张一合,仍然没能真正认出他亲眼目睹的一切。他的视线追随着那道蒸汽凝痕移向闪电和大黄蜂很快淡入远方的身影,愧疚与挫败冲刷着他的处理器,他的内芯狡黠地在他音频接收器旁耳语着:你又失败了,是不是,擎天柱?你失去了又一个,且只有自己可以责怪。

只因为他没能及时发声,大黄蜂离开了他们,兴许永远都不会回来。 擎天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抛弃了自己的一名队友。大黄蜂爱着闪电,信任着他,而后者擎天柱连尝试都做不到?从什么时候开始大黄蜂成了真正知道怎样看人的那个——或者,不如说,从何时起擎天柱不再是了?

“他们走了,”他耳语道,不确定基地里是否有别人听见了他。

御天敌的声音倒是很快遮过了擎天柱的,如此力道回响在基地的四壁内似乎震得它们都在摇晃。“你们在等什么呢,螺栓脑袋?”他吼道,挥着手示意向地平线,暴怒的光学镜瞪上了天火和天雷。“追上去!逮捕他们!现在马上!

为什么他迈不出步?擎天柱的视线落到了地面上,兴许是出于羞愧,祈求自己说些什么,任何事只要能安慰他明显烦躁不安的队友。

在他余光最边缘的角落里,擎天柱望着那对双子敬过军礼钻出了基地外,他们呼啸着引擎一跃起身,紧紧追随着闪电的推进器在空中留下的痕迹。

大黄蜂真的就这么离开了他们?擎天柱咒着自己的怯懦,恨自己身为他的队长没有及时站出来。他怎么能任由这发生?擎天柱过去的所有误判一个接一个地堆叠起来,而他还是直接导致了自己队员的出走。精英卫队的战士此时正,毫不迟疑地,追赶着一个擎天柱承诺过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会照看,会领导,会保护的tf。

你保护不了任何人。下一个会轮到谁呢?

擎天柱猛地抬头,他的思绪所幸被空中划过的一束冰刃所截断。片刻即成形的冰幕映着闪烁的阳光,带着致命的精确度击中了双子中一人的机翼。

“撤退,”通天晓低沉的声音命令道。

擎天柱朝他望去,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什么?”御天敌喝道,先一步完成了擎天柱,不知怎么,没能连起的思绪。“为什么?除了让天火天雷追击我们还能怎么抓到他们?走路去?

“我不会将我最得力的两名战士的火种置于不必要的危险之中,御天敌,”通天晓严厉地说,他斑驳的光学镜警告般眯了起来。“关于霸天虎与那名叛逃者的计划我们没有任何确切信息。而且若是擎天柱的证词不假,我相信他们的安全对于抵御将来的对抗是个关键。我说错了么?”

擎天柱迟钝地注视了一会儿,努力跋涉过将他处理器搅成了一团的思绪的漩涡。“我——对不起,长官,您说的是哪份证词?”

御天敌大声地嘲讽了一声。“不错,你显然很有带队的潜质啊,擎天柱。”

“御天敌,我最后说一次,现在不是时候,”通天晓简短地说。“我意指你对威震天据说将自身改装成为了一名三变战士的声明。,这是否属实,记住该声明很可能被用在法庭中?”

“噢,棒极了,”警车疲惫地嘟喃着,在擎天柱左侧的某处。“法庭辩论。我的最爱。”

别出声,逃兵!”御天敌吠道。

是的,”擎天柱打断道,揉着头雕无力地企图减轻自己即将到来的头痛。“是的,长官。该声明属实。我亲眼所见。威震天改装机型成为了一名三变战士。且可以判断是,嗯——”

我爸的手笔,”Sari酸酸地说,她不大的声音咬字咬得格外清楚。

“这不是你能说话的地方,碳基,”御天敌低吼道,做出的表情好似是闻到了什么糟糕的东西。擎天柱翻了翻光镜。

“无论如何,事实如此,而且我们此刻都处在危险之中,长官,”擎天柱说,绞劲脑汁地想着某种计划,望着那对双子轻盈地着陆在外面的水泥地上。“我建议——我们的最佳选项很可能便是呼叫支援,长官。若是想阻止威震天彻底摧毁地球我们需要先发制人。”

通天晓仔细端详了擎天柱一会,光学镜黯淡沉默地思忖着。擎天柱不自在地调整了站姿,一面避开对方审视的眼神一面注视着自己的队伍。

隔板从大黄蜂跑出基地的那一刻便跪倒在了地上,到现在似乎都还没有起身的打算。警车倚靠着墙面,锐利的蓝色护目镜之后是难以捉摸的神色,胳膊紧紧地抱在胸前。救护车在过去五分钟之内似乎老了十个世纪,他的光学镜沉重且疲惫,面甲上的纹路更增了一分,多年来的疲倦之后残留的满是黯然伤神。

擎天柱是唯一仍能正色面对通天晓的,他的处理器高速运转着企图一面压灭自己的担忧一面盘算出一个计划。他们肯定做些什么的,言论,依据,只要能说服通天晓专注于威震天而不是大黄蜂与闪电。

“感谢你的提议,擎天柱。我相信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严格行事,”通天晓镇静地说。

“我同意,长官,”擎天柱说。“若是我们想控制住威震天这个威胁,我们应该——”

“擎天柱,救护车,警车,与隔板,”通天晓打断了他的话,光学镜闪过一束光。“你们以违叛汽车人最高议会及,相继地,汽车人法规的嫌疑被逮捕了。”

一连串嘈杂的声响当即在基地里炸开了锅,擎天柱的队员们站了出来,他们每一个都愤怒地眯起了光学镜。

我们还做错什么了?”救护车呸道。

“我先前一直刻意置身事外,”警车说,他的护目镜中闪烁着难得在他面孔上见到的恼怒。“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我们在监狱里能起什么用?”隔板叫道。

“通天晓,长官,”擎天柱插了进来,走到了最前面。“您没有理由下令逮捕!我们——”

“窝藏战犯且自愿为他提供燃料与在你们的基地内来去的自由,”通天晓严厉地低头注视着他。“并隐瞒了你们自知犯下的反叛行为。我有充足的理由下令逮捕你们。天火,天雷,御天敌,爵士,请吧。”

“这可真荒唐!”救护车喊,后退了一步瞪着带着一副静滞铐向他靠近的天火。

“请站好,”天火说,不自在地龇了龇牙向那医官靠过去。“若需要我们是会动用武力的。”

救护车嘲弄了一声,冲那喷气机恼怒地挥着手。“死开,长机翼的家伙!”

擎天柱忙乱地四处张望起来,看着精英卫队的成员们从子空间里掏出了一副副静滞手铐。只有爵士似乎不是很情愿逮捕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一边迟疑地跟着迈步一边频频朝御天敌瞥去。

“乖乖就范,好吧?”御天敌说,他得意的笑容牢牢对着擎天柱。“再给你的罪名加上‘拒绝受捕’对大家都没好处。”

擎天柱翻了翻光学镜,转头给了御天敌一个短暂的、祈求的眼神。“通天晓,长官,请您务必听我说,”他说道,不适地清楚着御天敌的微笑正变得多么急切。“这星球上的人们有危险。这星球自身正处于危险之中。而假如我们不现在阻止威震天,这很可能波及到整个星系。若是我们不及时采取措施威震天想在半个宇宙内掀起大规模的混战都不成问题!”

御天敌抓上了他的一只手腕;擎天柱终究没能抗住那股烦躁。他猛地将手肘向上一抬,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看着它撞上了御天敌的下巴带出喀砬一声脆响。

“嗷!”御天敌骂道,狠狠将擎天柱的胳膊往上一扳,几乎要给它拧脱臼。“嫌犯拒捕!请求动用武力,通天晓长官?”

通天晓的神色没有变化,除却流露进光镜深处的那一抹失望。“我对你很失望,擎天柱,”他冷冷地说。“请求批准。”

“长官——!”

擎天柱没有多少时间反应,在他能躲开前,御天敌已经一拳埋进了他的腹部,从擎天柱的发声器中引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叫。疼得龇牙咧嘴,他扭身挣出御天敌的抓握并再次给了御天敌的下巴一记肘击。

“通天晓长官,您不能逮捕我们!”擎天柱叫道。“这星球上的人们处在危险之中!您不明白吗?”

“此时此刻,那并不是我的困扰,”最高执行官说,毫无波澜地看着御天敌将擎天柱按倒到地上,用力抓着他的两只胳膊。擎天柱用尽全力挣扎着,余光瞥见了被双子制服在地的救护车,紧接着就被锁进了静滞手铐里。那医官抽了抽,手铐即刻生效留他怒视着将他打倒的两台喷气机。

“合伙来欺负我这一个老家伙,真能干,”他呸了一声说,由着天雷小芯翼翼地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抱歉,”天火弱弱地说。“命令是要遵从的。”

擎天柱竭尽全力狠命地挣扎着,但有御天敌的膝盖抵在他腰背上,要移动几乎不可能。他只能勉强拧过头来,瞪着他从前的朋友将手铐铐到了他的手腕上,带着一副得胜的笑容。

“真会看形势,退学生,”御天敌嘶嘶叫着。“现在你要被加倍逮捕了。”

“逮捕不是这么算的,你个螺栓,”擎天柱毫不客气地回道。

御天敌翻了翻光学镜站起身,拍了拍他身上的灰。“管他呢,”他咕哝着说。

擎天柱梗着脖颈,无力地看着隔板在好一阵争斗之后终于也被打倒了。就算胳膊被反锁在背后还戴上了静滞铐,他仍能扭动挣扎,带着一副擎天柱从未在他面甲上见过的酸楚神色。

“我们不是坏人!”隔板说。“住手!

“可得了吧,”御天敌哼了哼,闲步走向隔板,一脚压上了他的胸口。“你新兵营的小朋友可不一样,不过。我猜我取名取得挺贴切的,嗯?”

别那样说他!”隔板叫道。

御天敌用力踏了一脚隔板的胸口。擎天柱缩了缩。

“得了,御天敌,用不着那样!”他说。“这也太过了!”

御天敌耸耸肩。“像我说的。管他呢。

够了。

通天晓的声音穿过场面的混乱,让所有人都即刻安静了下来。擎天柱合上光学镜,咬起来牙关徒劳地挣着手铐。拜托了,拜托了,他想着。肯定有办法解决这些的。威震天——

“御天敌,那个幼生体,”通天晓镇静地说。

擎天柱的光学镜忽地睁开了,他扭过头望向御天敌,惊慌涌过他的处理器。“别动Sari,”他命令道,尽力摆出了副严厉的架势。“她与这些无关!”

“我们不会伤害它,”通天晓说,仿佛那样就不知怎地能让擎天柱好受些。“不过是眼下我们最好别让任何外来的赛博坦科技留在这个星球上。”

嘿!”Sari的声音又尖细又慌张,从擎天柱视野之外的某处传了过来。“离我远点,变态——嗷!

“他说了别动她!”救护车嘶吼道。

“放轻松行不行,老锈桶?”御天敌说,再一次得意洋洋地踏步走进了擎天柱的视线。“它才是向进攻的那个!”

擎天柱的火种洋溢起了一股短暂的骄傲,看着那女孩一面尖叫一面踢蹬,以一个八岁大所拥有的所有狠劲反抗着御天敌的抓握。她的努力,当然,是徒劳无功,通天晓不用片刻便俯下身来掂起了她的钥匙,半点劲都不费就扯断了线绳将钥匙拿在手中。

“嘿!”Sari再一次叫喊起来。“那是我的!把它还给我!它选了的!”

“这不再是你需要操芯的事了,碳基,”通天晓说,将钥匙收进了他的子空间里。

擎天柱极尽全力扭转着机身,不再在乎这将为他带来什么后果。他知道他的团队有这个实力帮助打倒威震天,要不说独自将他击败。 他看着他们成长,与他们一起学习,因为他们而变得更为坚强。他不可能让他们的任务就这么结束,被在那么多恒星循环前将他们弃之不顾的机子们锁进静滞铐里动弹不得。

“好吧,那么,”通天晓宣称,平静的语气仿佛他没有刚刚才下令逮捕自己的属下。“将囚犯们带去监禁起来。爵士,做好发射飞船的准备。”

“我们要离开?”擎天柱脱口而出。“我跟你说了,这颗星球正处于危险之中!威震天就在这!

“别出声,囚犯,”御天敌得意地低哼着,一手抓着擎天柱的项领将他半提了起来。“精英卫队的打算不需要你来管。”

“这是个错误而且你清楚,”擎天柱嘶嘶叫着,全芯全意地希望他的静滞铐能奇迹般地从自己手腕上脱落下来。“拜托,御天敌。解开手铐然后我们可以一起制订计划击倒威震天。你知道那才是正确的行为!”

御天敌低头瞪着擎天柱,光学镜里燃着憎恶,他的嘴抿成了一条细线。“是么,”他低吼着说。“因为可清楚什么才是正确的行为了。想再解释一遍你怎么就收容了一个霸天虎吗?”

擎天柱想开口,完全做好了争执的准备,但话到嘴边便尽数消失了。他的处理器乱作一团,努力想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辩解但终究是无果。

你是个糟糕透顶的领袖,他的内芯再一次向他低语道。看看这一切因为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哪怕他真的有理有据,擎天柱火种中燃着的斗志似乎不复存在了,眨眼功夫就被彻底熄灭。他不愿承认,但这一回,御天敌说的有道理——他在想什么呢?他背弃了大黄蜂,他背弃了自己的队伍,而他很快也要将地球留在身后。这么久以来他起誓要守护的那颗星球现在处在了前所未有的危险之中,而因为他愚蠢的决定,他连留下来守护它都做不到了。

他歪过头雕,只能看着Sari追在他们身后,泪水汇成了小溪从她的双颊上流下来。

对不起,他以口型说,希望自己能再做些什么而非只是任着自己的队友们被拖拽着走进精英卫队的飞船里,将Sari留在背后。她跑不快,而擎天柱只能望着她的脸消失在了嘶嘶响着闭合上的舱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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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你说句实话,警车,”爵士嘟哝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俯下身去拆除了警车的星形镖。“我本来觉得你不会这么容易就范的。”

警车安静地深深吸进一口气,在御天敌和救护车透过监狱栅栏的叫骂声中竭力想稳住自己。擎天柱从他的钩爪和斧子被没收那一刻开始似乎就丢了魂,而他空洞、无神的视线正让警车努力在这低景中保持乐观的企图变得相当困难。

“何必呢?”他说,无视了失去武器给他带来那股反常的裸露感。“反抗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好处。”

“但你地球,”爵士说,领着警车向他的牢房走去。“擎不停地说不采取措施地球会被毁成什么样子。你忍芯就这样放任它发生?”

“不是你要把我关起来的么,”警车的护目镜闪了闪。

爵士叹了口气。“命令就是命令,”他说。“你看不出来我有多讨厌这一切吗?”

“那再算我一个,”警车嘟喃着。

嘿!”御天敌吠道,突兀地打断了俩人的对话。“唠唠叨叨什么呢!快点,爵士。通天晓要我们到舰桥上去。”

“是。”

警车望着爵士往他单间外的一小块数位板里输入了一串密码,允许一层薄薄的绿覆过牢门的玻璃。有那么片刻,他对上了爵士的光学镜,在那护目镜之后寻出了一丝同情的意味,但在警车能看清楚前另一位忍者金刚就先行转过了身。

“好嘞,叛徒们,”御天敌说,颇为自得地挺直了身。“所有武器都已经被上缴了,但要是让我们发现你还藏掖着什么并打算使用的话,后果自己承担。监牢里配有信号拦截,所以有偷偷内线的打算可以省省了。要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御天敌。”

通天晓突然出现在了他身后。警车安静地嗤笑了一声,看着御天敌被给吓得几乎蹦起一尺。

“是的,长官?”

“犯不着如此做戏。你和爵士将负责侦测地球上的赛星生命信号。我十个循环后与议会有一次会面。”

“是,”御天敌咕哝着说。“当然,爵士,我会帮通天晓长官开始侦测,你就——”

“你们要来舰桥上,”通天晓沉声说。“这个海拔下犯人哪儿都去不了。”

“我们已经升空了吗?”隔板问道。警车安静地叹息一声,稍有些惊讶隔板能按捺这么久不发问。“你们在侦测赛星生命信号?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们要找Bee?”

“我跟你说了别出声!”御天敌喝斥道。“这是精英卫队的事,跟你无关。”

“要是你们找到他了,你们会——”

“安静,”通天晓命令。“御天敌,爵士,跟我来。天火和天雷来把守牢门。”

揉搓着自己发酸的手腕,警车在地上落座下来,盘起腿并缓缓地挺直了他的脊部支柱。这隔间里的气息可以理解地十分恶劣,但若是他们要被关押上一阵子,他不如学会利用这里沉寂的气氛。

“真的,警车?”隔板大声地耳语着说,他们眼前的牢门在御天敌和爵士身后咔嗒合上。“你现在就要打坐?”

警车翻了翻自己的光学镜才合上它们。“显然。”

“噢!你是不是要做那什么处理器之华?”

“处理器华,”警车纠正道。“以及,不。我只是在打坐。”

“你可以试试看的,不过!”隔板追着说了下去。“要是我们能从这里逃出去,说不定我们就能——”

“隔板,无意冒犯,但闭嘴,”警车打断了他。“通天晓说我们正在星球上空扫描地面的信号。这间牢房是眼下我们拥有的最安全的地方。”

“我们成了囚犯欸!”隔板伸吟道,头雕埋到了他的手掌里。“你总不能就这么认了吧!警车?”

“我并没有多少选择,”警车嘟喃着,睁开光学镜朝隔板的方向瞪了一眼。

“你俩个,消停一点,行吧?”救护车说,瘫靠着他隔间的后墙上。“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你们连都不愿意试一下?”隔板争执。

没错!”救护车反咬道。“试个渣!我们现在的情况已经够水深火热了,不觉得吗?我同意警车的看法——我们现在最好还是安分下来吧。我不想再跟你们这帮家伙争了。”

救护车动作尖锐地转过了身,背对着余下的队伍,他的胳膊紧紧抱在胸前。隔板再一次张开嘴,但警车冲他皱了皱眉头,伸出一根手指置于唇前作为一副宇宙通用的普神在上啊现在他渣给我闭嘴的手势。

幸运的是,隔板似乎读懂了他们的意思。他咬上下颌,刻意呼出一口气,背后砰地一声靠到了墙上。警车安静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将自己调整成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坐姿。

他最后冲擎天柱瞥了一眼,他仍是一脸空白地坐在牢房的地上,无神的光学镜失了焦。警车试着对上他的视线,但擎天柱显然没有与任何人交流的打算——警车只能猜测这次事发对他的自尊芯打击不小,而且这并不是场他此刻想参与的谈话。

他而是选择阖上了自己的光学镜,双手置于膝上吸进并呼出了一阵凉风。他的机身已经开始了对自然的光照的渴望,但他估计他眼下只能将就。

他们看样子是要待上一阵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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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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